良夜

杂食、耐污、广布种,政斯非、亨泌等。CP滤镜30米,补药认真

【政斯】长夜

CP带那啥向,嫪毐之乱后。


咸阳城中已有近百年不曾见过此等光景:千家万户紧门户,却挡不住更为浓烈的血腥味不断扑来,刀兵声、喊杀声、马的嘶鸣声或远或近,邻里孩童惊恐的哭叫也传成一片。或许是末世,也或许是新生。


告密者、叛乱者、附逆者、观望者,终于在半日雷霆后涤荡一清。

   

地上的血迹未干,车辙和马痕却已被涌动的人流碾成新的,人们似乎已然忘了刚刚的惊惶,不约而同地踮着脚昂着脖,试图看清冕旒下王者威严的面容——今日加冠的秦王从雍城回来了。


迟来两年的冠礼注定非同寻常。权势熏天的长信侯想要先下手为强终成阶下之囚,数年前借故离宫的太后被永远限在了雍城,而秦王唤了九年的“仲父”此刻正战战兢兢侍立在侧。险局,却是完胜,而秦王只是右手按着佩剑,目视前方,脸上看不出一丝笑意。


吕不韦的不安早被嬴政尽收眼底,却偏偏沉默了一路,就像狸猫明明早将鼠按在掌下,却总是要在享用之前眯着眼欣赏鼠一次又一次的垂死挣扎,猎物越是绝望,操控者就越有兴致。今日他沾了那两个“野种”的血,隐隐渴望这样恶劣的趣味,不过他毕竟是志在天下的王,不至于完全放纵这种终会吞噬一切的心思,眼见到了蕲年宫门口,便挥挥手,“相邦今日辛苦,早些回去。”


“啊?”吕不韦已搜肠刮肚了半日,他可以从头到尾跟嬴政好好解释,他能说清一切,就算······他也绝不会到商君那般地步。然而对方竟完全没有想听的意思。


“仲父?”嬴政略有不满的看了一眼吕不韦,这称呼却如同一颗定心丸,吕不韦长出一口气。也是,嫪毐倒了,太后幽于雍城,若一下子连他吕不韦也遭了殃,秦庭怕是真的要伤筋动骨。这么想着,脚步都轻快了十岁。


宫中上下早已听说了今日雍城和咸阳城中的事,个个噤若寒蝉,近侍见嬴政挥手也是如蒙大赦,很快,空荡荡的殿中只剩下嬴政和匆匆赶来的李斯。


“大王,臣已与昌平君、昌文君——”李斯抱着一打竹简,刚开口就被嬴政捂住嘴拉到怀中,几卷竹简随之滑落,想要伸手去拦,却从另一侧又滑落几卷,正要俯身去捡,却连仅剩的几卷都被嬴政一并掼在地上。李斯微微皱眉,抬眼不解的望着嬴政。


“别说话。”嬴政绷了一日面色终于生动起来,目光中悲喜爱欲一并涌动......



以下.....慎入



“嗯······嗯~”李斯撑起半个身子瞧了眼窗外,远山的轮廓已渐渐分明,天就要亮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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